起司家的小满哥

兴趣使然的更文选手,老鸽子了-

发现自己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别人的床上①

文风和标题不符,很努力想写的风趣一点,苦于选错了开头,后面会慢慢轻松起来的(大概(๑˙ー˙๑)

努力想不ooc,但我尽力了_(:з」∠)_
(所以还是ooc)
现在还是小时候,会有不太一样的地方,但目标是慢慢长成官方设定

最后,私设成群

如果可以接受的话就看下去吧

大雪封山,风从狭隘的山体裂缝中加速冲过,掠过不平的山坡夹杂着雪沫全数扑打在一道人影上。

那身形瘦长,看上去是一个青春期陡然拔长的少年。

这可不是个进山的时候,缺少食物的冬天连凶猛的食肉动物都只能龟缩在山体的某一个洞穴深处,任由漫天白雪层层铺下将洞穴掩盖。

有点经验的或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时进山,呼啸的寒风和潜伏在脚下的雪窝是冬日里的杀手。每迈出一步,都无法知晓等待你的是什么。刺骨的冷将麻痹你的感官,剥夺你的知觉。

但格瑞没有选择。

他只记得一场火,他从没见过那么大的一火。火势从城镇中心蔓延开去,父亲一手抱着他,一手拽着母亲发足狂奔。

火,到处都是火,热浪扭曲了一切。

终于到了尽头。三面环山的地势易守难攻,但也意味着一旦攻破,难有后路。

父亲带着他上了山,逃到藏有太空舱的山洞就有了生路。

他已经看到那个洞了。

差一点就到了。

只差一点就得救了!

只是,差一点。

身后衣袍翻飞作出猎猎风声。

他不知道当时父亲是什么表情。抱着自己的手臂猛地一紧,突然提速,然后是被抛出摔在地上狼狈滚入洞中的眩晕。

恍惚间,他看见父亲决然背过身去,亮出长剑的身影被舐动的火舌染得通红。

母亲冲了进来,步伐踉跄着跪倒在面前。

她不住地抽泣着,涌出的泪不住趟满了整个脸颊。她将他向后推去,手上的力量是与表情不符的坚决。

洞外火焰猛然拔高,他从缝隙中看见父亲在一片赤红中逐渐焦黑的身体,和一张狰狞的脸。

母亲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站起来将他一捞就冲到舱前。

将他塞入启动后就仿佛失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隔着玻璃朝他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

“要活着。”她说。

身后是一道被拉的极长的黑影。

他拍打着玻璃想提醒母亲来自身后的危险。

可是来不及了。

太空舱的升起让他向后一跌,待他仓皇爬起却只来得及看见昔日的城市成了大地上一块赤红的斑。

泪水使嘴角咸湿一片,慌乱地擦拭只是使眼前更加迷蒙。

他愤怒地一拳砸在玻璃上,眼睁睁地看着星球浓缩成模糊的亮点,然后完全隐没。

……

眼前一片漆黑,窗外淡淡洒进些许银白的光。

他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会儿。不然那火海为何在眼前还是如此清晰?

头昏沉沉的,每走一步都是天旋地转。

他打开舱门,铺面一阵寒风剥走了他混沌的意识。

这次是铺天盖地的雪。

素白的雪地用月光将这一片反射的亮堂堂的,只有宛如葡萄酒底部一样绛紫厚重的天空才真实的反应出已是深夜的事实。

这已经不再是他熟知的星球了。

一场大火,一场灾难,剥夺了他十年间与这个世界所有的联系。

人与人之间就像用线联缀起来的木偶,其中一个有了一点动静,通过丝线就会激起周围一系列的反应。

这种丝线将人紧紧拴在一起。

这一个抬起了胳臂,那一个就不得不跟着抬抬腿,连带着另一个也转了个身。

人就是在这种联动下连成了一个整体,没有人可以拒绝联系。

高官厚禄,纸醉金迷,霓裳羽衣……都需要有人崇拜,有人喝彩,有人钟情……当丝线断了,孤零零悬在空中,孤身一人,又该以什么方式活着?

他站在舱门边上,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只剩他一人了。

父亲,母亲,家……他只有小小一个圈子。

格瑞不常与人交际,认为过多的交流只会使自己的行动受制。但现在他竟然连一个可以发泄情绪的人也没有,只有一片死寂的雪,茫茫无边。

他觉得自己应该放声痛哭或是在心中一遍遍将那张狰狞的脸千刀万剐。

可是他没有。

恐惧,悲伤,愤怒……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像一股山坡上倾斜而下却不得已积淤在山沟的洪流,将将化作一潭死水,以至于有了不真实的虚幻和平静后的茫然。

他坐了很久,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是尖锐的痛,通红的手有了发紫的趋势。

然后他耳旁出现了一声轻呼,“真冷,这是什么鬼地方!”

几年来的训练让他的肌肉一瞬间紧绷,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个转身跪地站起。直到他冰冷的指尖由于触碰到温热发出不容忽视的刺痛,他的大脑才跟上身体的节奏,这时发出声音的主人已经被自己牢牢地控制在了墙角。

这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头灿金色的头发有些杂乱,像是刚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一样。格瑞可以感觉到手下的身躯猛地僵直,单边发力意图突破桎梏,但格瑞一用力就结束了这一企图。慌乱只是一瞬,那个孩子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湛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是……”

“我叫金!”

话还没问完,这个自称金的男孩就打断了格瑞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之前还在床上睡觉,但一下子就到这儿来了。”

金很快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那就是他同样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切都来的毫无征兆,他和往常一样的结束了矿上的工作在姐姐的催促下简单洗漱一下就上了床,结果被子还没捂热就被迫出现在了这种鬼地方。

金身上还只着了件单薄的睡衣,大概是穿久了的缘故,边缘起了圈毛边。

他松开了手,在孩子龇牙咧嘴揉搓自己身体的时候,靠着墙角坐了下来。

身旁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响,孩子坐了下来。

然后是一片寂静。

格瑞有些奇怪的转过头,从金之前的表现来看可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孩子蜷在墙角,一言不发,低着头拨弄着手指。

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金很快看向了他。

“你……很难过?”金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很快正视着他,目光很是真诚。

“……没有。”

“但是你脸上……”

格瑞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触到了泪迹干后干涩的皮肤。

……

“……姐姐说过不管是高兴还是难过都是要说出来的,虽然我不是太懂为什么,但每次只要我和姐姐说过就总会轻松很多……”

孩子话语顿了下,手挠了挠头,然后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你愿意试试吗?”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TBC

感谢可以看到这儿的人
感谢可以容忍我不成熟的文笔
如果有什么建议希望可以提出来,我会考虑和参考,并加以修改
PS:由于格瑞在外面,所以……没有床
(๑˙ー˙๑)

本来想一次写完关于格瑞的篇章,但果然还是写得太慢了……
目测还有一章格瑞可以结束,然后就是雷狮的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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